奖杯、鲜花、灯光、掌声,都属于那个身着黑色休闲西装满脸笑容的男生,他就是那晚舞台上最瞩目的焦点。当比赛结束,大幕拉起,舞台撤去,月落日升,温暖的阳光重新定义新的一天的时候,昨天的冠军走下舞台,走近我们,带着些许的羞涩。
初见第十六届校园歌手大赛冠军万仟的时候,一身休闲着装的他给我们留下的就是这样内敛安静的印象。
“我喜欢唱给自己听”
音乐是我们采访的主题,更是他生命的主题。如果说他在同音乐谈一场盛大的恋爱,更多的时候,他习惯独享这份幸福。
其实喜爱不一定就需要华丽的修饰,擅长也不一定就要有辉煌的过往。“小时候少年宫的老师说我的嗓子是破锣嗓子,不适合唱歌。”那些同音乐有关的记忆始终鲜明如一,“小学的时候喜欢唱一些爸爸辈的人听的歌,比如《潇洒走一回》。初中的时候一般就是唱音乐课上教的那些歌,到了高中经常唱儿歌。”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露出童真般的笑容。
不是每坛酒的余香都可以顺利地穿越深巷,不是每个优秀的演员都可以顺理成章地站上舞台,比如万仟。直到初中一次偶尔的音乐课,音乐老师从一段简短的五线谱中发现了他的天赋,也是那时一个很认真的肯定才让万仟留意到了自己的音乐价值。可遗憾的是初中三年在校级的舞台上,他永远只是一个主持人的身份,而非歌手。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同学也很喜欢唱歌。经常会在班里唱,一般有什么演出都会叫他去,他很厉害,还会吹萨克斯。而我,更喜欢唱给自己听。”他耸耸肩,我们看到了一个高中男生曾经有过的羞涩。
就算到现在,万仟还是更喜欢唱给自己听。他电脑的播放器里永远不会超过30首歌。那些差不多一个月更新一次的歌一定都是他会唱的,他认为有感觉的。“我喜欢听王力宏和陶�的歌。我习惯听自己熟悉歌手的歌。最喜欢的还属英文歌,我觉得英文歌的旋律更有感觉。”谈音乐的时候他总是很幸福的样子,“一首歌,我会去注入感情,会去找感觉,这样唱歌的时候就会有感情。”
采访中,万仟还清声给我们小唱了一段他在比赛中演唱的《只要有你一起唱》以及英文歌《My Love》。他的陶醉告诉人们他是在用感情唱歌。
“这样才没有了遗憾”
这样的校园歌手大赛万仟连续参加了三年。“如果我之前两年得了奖可能今年我就不会参加。正是因为失败了两次,所以这次拿奖就特别激动,如果没能拿奖,那会有点遗憾。”说起三年的经历,他坦言道。
人们总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找寻一些转折点,决定做一些曾经没有做过但是认为应该去做的事情。万仟也不例外。“到了大学以后,我开始希望自己的歌要唱给别人听。所以在大一的时候就会找机会报名参加一些比赛。”讲起两年前的事,他思绪万千,“大一的时候甚至都没能从学院里突围出来。大二的时候有点绝望,后来是有人找到我,才去参加,那次是进了复赛。后来进了大学生艺术团,慢慢上台的次数多了,有了舞台经验。”
“选歌的时候觉得这首歌比较符合主题,也很有气氛。”讲到此次比赛,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上台前有点紧张,后来唱了一段,看下面观众的反应比较好,给了我信心,感觉就越来越好,也就越唱越high。”
“很激动。如果要说什么获奖感言的话我估计当时肯定结巴地说不出话来。”当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描绘自己的心情的时候,我们明白那就是真的激动,“我开始心里并没有底,因为其他选手都很强,唱完以后给自己的定位大概就二等奖。但是知道自己得一等奖的时候真的很激动。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以前都是团体拿过奖,所以这个奖对我很重要。”
感谢的话不是说出来的,而是用心体会出来的,所以万仟会假设了一个无言的获奖感言,所以他会在成长中记住大学生艺术团的那些同伴们。“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从他们身上吸取了很多优点长处。”
“每一天都有新的事来冲淡忧伤”
人生也许只有一个重心,就需要众星拱月,这样才会比较理想。若是说音乐是万仟的业余爱好,那么只是其一。这个性格颇为内向的男生曾经是棋社的副社长,还代表过学校拿过第三届省级比赛的团体第一。“只不过下棋和唱歌,我可能更愿意选择后者。”
“他们说我是个好人。”让一个内敛的男孩子评价自己总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力所能及去帮助朋友的万仟也想不出过多关于自己的话,只是很孩子气地笑着重复朋友们对他的这个评价。正是这样的他,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会去找朋友倾诉,他珍惜这种信任,也看重这种信任,同时他会微笑地说:“其实大学里每一天都有新的事来冲淡忧伤。”说心情的时候他的眼中会有八零后特有的安静的隐隐的忧伤。
如果有人问,万仟会把唱歌当做以后的发展方向吗,他的答案是不会。如果有人问经济危机时代已经大三的万仟会去选择考研吗,答案还是不会。这个热爱音乐、内心安静的会计系男生希望毕业以后向往更南的南方,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