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想起文艺复兴三巨头之一列奥纳多・ 达・芬奇曾经说过:“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于是思索:达芬奇,一个享誉古今的著名画家,尤以人物画著称,对人体有着怎样深刻的研究并且痴迷于其中呢?说出这话并不是什么怪事,但倘若是一个普通人说出来的呢?他是否有勇气说出来?当然,他不敢,一个普通人说出此等话,定是要被众人视为不雅、鄙俗,甚至是下流。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一直以来,**术家与人体作品连同人体模特在众人所聚焦的鄙夷的眼光中变为异类,退到黑暗中,默默的进行着自己孤独的创作与欣赏,尽管被认做是毫无意义的”挥霍”。
4月11日的前湖之风第18期,有幸听到了杨建葆先生关于人体的演讲,也有幸听到了他用生物学、社会学、美学、伦理学来深刻分析人体美。而其中,最让人深思的恐怕就是他对于人体意义的探索了。他试着把**术从黑暗的角落推到最阳光的地方,让我们抛开心中的禁锢,理性地感受欣赏人体的真正意义。
看过达芬奇的《维特鲁人》的人都知道画中人体中自然的中心点是肚脐。因为如果人把手脚张开,作仰卧姿势,然后以他的肚脐为中心用圆规画出一个圆,那么他的手指和脚趾就会与圆周接触。不仅可以在人体中这样地画出圆形,而且还可以画出方形。即如果从脚底量到头顶,并把这一量度移到张开的两手,那么就会发现高和宽相等,恰似平面上用直尺确定方形一样。这一段段貌似巧合却天衣无缝的比例,无不让我们对人体感到惊奇而又敬远,或许我们会惊叹上帝或女娲造人的神奇,但却更应当明白正式我们自己创造了人体的生物意义。
现代的人体美从本质上来说是一部凝聚着人类漫长的进步史形象化的表现。从猿人进化到人类,从裸体到各式服饰,人体的每一个姿势都在尝试着与自然、社会、文化达到和谐。也正是因为有着对人体的想像和探索,才有了人自身不断的挑战自我的现象;正是有对人体的震撼,才有了最初的文化之源;正是有对于人体欣赏的斗争,才引起了思想的一次次解放。因此,可以说,人体,让我们体会到了她所蕴涵的历史意义。
想起了夏娃和亚当因偷吃了那永远的诱惑――禁果而有了对赤裸人体的羞耻;想起了《泰坦尼克》中杰克也是一名为各式人体作画的画家;想起了古塞浦利亚国王皮格马利翁为追求完美人体而不懈的雕琢……这些故事的背后,凝聚的依然是因人体对爱情的深思。或许是因为人生过于短暂,或许因为人体过于脆弱,我们恐惧死亡,尽管死亡是最伟大的艺术,我们对爱情更加珍惜。由此说来,也是人体,让我们再一次体会到爱情的意义。
是的,因为人体的意义,让我们不再有美与丑之分,也让我们懂得,不必强求地去苦苦追寻身外的美。因为只需回归到永恒的自然当中,美――人体美的端倪便显现在我们面前。